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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64換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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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裏不爽,說出的話就發酵了:“成啊,做男人真好!左擁右抱、朝翠暮紅,何等快哉!”

背後的人沒有回應,這反倒證實了她的猜想。

魚非魚知道,有問題的不是舞楓,而是她。她既已是晚到了一步,且又不想與人分享他,所以她的不是滋味很沒有道理。

可是她忍不住就是要郁悶、要惱恨。對方口口聲聲要她,也許只是責任,而並不存在情感的因素。他甚至都有可能並不喜歡她。

一股無名火從心裏竄出來,她一把推開他,胸脯裏像是揣了一百只兔子,撲騰亂跳:“你不要招惹我!我警告你,舞楓!你不缺女人,而我、也不需要同情!”

鐵臂不依不饒地尾隨而來,任她如何扭擺都無法脫離出他的胸懷:“我就說丫頭心思花。三番兩次地反悔。跟著我,真讓你那麽不堪忍受?”

連澹臺清寂的強吻都能忍得的人,居然會忍不下他既定的生活方式?

魚非魚氣咻咻地道:“忍得忍不得,你為什麽不換位思考一下?換作是我朝秦暮楚環紅繞翠有幾個夫君,你能忍得?”

舞楓一楞,旋即大笑。笑聲如十月陽春天,如高崗青松,朝日初升,氣勢磅礴、生機綿綿。

“笑、笑什麽?”魚非魚有些懵。

“笑你個丫頭果然不是池中物,這種話也能想得出來、說得出來!”

“為什麽不敢說?”魚非魚歪頭望著他,神情凝重,“為什麽不能說?魚,我所欲也;熊掌,亦我所欲也。愛美之心,人皆有之。為什麽我就不能有多個男人?這種事,女人不可以麽?”

她眼中的求知欲太強烈,讓人挪不開視線。舞楓心裏的一點戲謔漸漸地消散了,耐著性子跟她解釋,感覺像是教導一個頑劣的孩子:“女人,不是不可以。如果她至尊至貴,如果她是天之嬌女,就多幾個伺候的人,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。只不過於聲名會有所玷汙。”

“可有這樣的先例?”魚非魚窮追不舍。

舞楓想了一想,道:“沒有。”

“跟我聽到的不太一樣呢。”魚非魚半信半疑,“大鷹國的開雲公主不算數麽?明明有先例擺在那裏,為什麽不算數?”

“她是個壞女人,你學誰也不能學她,要給人罵死的,知道麽?”舞楓的表情難得的嚴肅起來。

他嚴肅時發散出來的壓力很大,魚非魚不能自控地點了點頭:“但是,改嫁之類的還是大有人在吧?”嫁五次就相當於試了五個男人,跟養面首性質差不多。而且,這種情況更合理體面一些。就說皇家吧,先皇死了,大批的後宮就跟著成為了新皇的女人。大家都知道是怎麽回事,不過都揣著明白裝糊塗罷了。

再往前數,“老而覆少者三,三為王後,七為夫人,公侯爭之,莫不迷惑失意”的夏姬,寫出“驚蓬坐振,沙礫自飛,直是激烈人懷抱”的《胡笳十八拍》的蔡文姬,先後嫁給父子二人為妻的王昭君,哪個是從一而終?

“唉,真希望能出這麽一位偉大的女性啊!”魚非魚小聲地嘟囔。

舞楓驚奇地眨了眨眼睛。他這個樣子流露出幾分孩子氣。魚非魚一時心癢,忍不住伸出食指覆上他的一只眼睛:“這有什麽好驚奇的?上行下效聽說過吧?舞楓你一心想讓我做你的人,而我,並不想成為你無數‘可憐深閨夢裏人’的姬妾中的一個。這該怎麽辦才好呢?不如,我還是做我的富貴閑人,你呢,想我了,就來看看我,吃酒聊天什麽的都成。如此一來,你也高興,我也樂得自在,你的姬妾們也少了一個爭權奪利的對手。豈不是一舉數得?”

這才叫公道,這才是平等。彼此互無牽累,好就合,不好就分,沒有財產分割的煩惱,多人性化!

“怎樣,我是不是很聰明啊?”她笑咪咪地轉臉去看他,卻不料一頭撞上一張千年古城墻般黝黑的冷面。那黑瞳深不見底,底下燃著熊熊烈火,灼熱逼人。而搭在肩上的那只大手,已經停止了拍打,靜默著、蓄勢著,如虎踞鷹視。

魚非魚的心肝不由自主地抽起筋來。不知道為什麽,她能夠十分肯定他不會傷害她,但同時,她還就是忌憚他這副不言不語深情凝視的模樣。

簡直就是她不能承受之重啊!

“舞楓,你……你有不同意見麽?……不妨說出來,我們再深入地探討探討,爭取……嗚——”

上下唇傳遞而來的噬痛明白無誤地昭告了一個鐵打的事實:她、遇襲了!

不同於上次澹臺清寂章魚吸盤式的強吻,舞楓的吻是火性十足、充斥著隱怒的報覆性的啃噬。他咬著她的唇瓣,像是夜行的士兵,必須緊緊咬住的銜枚。

從來好女怕郎纏。魚非魚此時便給他的執拗嚇到了。他這個動作實在不好說。說是個吻吧,又不肯深入。說是餓了想吃肉吧,好不好他剛剛才吃過烤山雞!就這麽咬著,她就是想申辯都不可能啊!靠的那麽近,那濃烈熾熱的男子氣息如浪潮般鋪天蓋地而來,令她漸漸地頭也昏、腳也軟、身子發顫像是風中枯葉。一顆心在嗓子眼裏亂竄,猶如籠中困獸。小手慌亂地遞撲打著他堅實的身體,拼著一線氣力也要爭取到自由呼吸的權利。

舞楓將她的雙手固定在了身側,攔在背後的手臂微微用力,把她嵌進了自己的身體裏。

滿抱的感覺似閃電穿過身體,瞬間麻痹了理智。本能竊取了天下,放縱了欲望。

抵在唇間的舌尖如薄刃,以不可擋之勢破竹穿空而來,以燎原之勢席卷了她的濡濕香軟。吞吐吸吮,盡情地咂摸品味。仿佛她是那五鯖八珍、瓊漿玉液。

彼此的心跳錯落澎湃若戰場之上的鼓振吶喊,遮天蔽日。粗細有別的喘息交織成春情爛爛鋪陳雜橫。

本能驅使之下的大手輕車熟路地剝開了層層筍衣,擒住了那鮮嫩水靈的清甜甘爽。無需烹炸煎炒,等不得火候正好、五味具備,這般的微澀新鮮早就讓雀躍歡呼的饕餮垂涎三尺。

不要禮讓三先,絕對不能旁落他人之手,這樣的美味就該狼吞虎咽盡早落腹為安。

……肩頭……後背……頸項……

玉蘭花瓣一般的滑膩溫軟,引誘著火熱的欲望徑直滑向那盈盈一握的腰際。再往下,他知道,便是誘人流連忘返渾然忘卻人間歲月的桃源洞府,一個別樣絢爛妙曼的天地,可以由他恣意妄為快活無比的聖地。那裏有燕子呢喃、溪流潺潺,有細草茵茵、綠林幽幽……都是他的,可以蹂躪、可以踐踏、可以采擷、可以玩味……

他想要她,要她的好、她的妙、她的味道、她的告饒,還有她的……迎送疊加……淫靡放浪……

□的私密處驟然被一團烈火包覆。三魂六魄已去了大半的魚非魚猶如被當頭澆了一桶漂著冰渣的冷水,刷地驚醒過來。

她沒有忘記,這個身體還沒有長全。

舞楓卻已經不記得了。感覺到她的滯澀,只道是她又要逃避,愈發地箍緊了她,大手扣著她的臀部,將她的私、處對著他叫囂著的快要爆裂的分、身揉搓研磨著,口中喘息著:“乖乖的……給我……”

聲音暗啞,其中的情、欲累垂沈碩,像是秋深時節的葡萄,一碰便會甜漿迸濺、酒香醉人。

男女身體上的差異在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展示,魚非魚根本就紮掙不得。她從未懷疑過,就她這個身子,但凡是個男人就能輕易地給拆零嘍!

說不怕是假的,未成年,會不會造成撕裂性的傷害?她可是很怕疼的,而他,又那麽……大……

“等等,舞楓……停……停……”

萬般無奈下,她一把握住了他的昂揚。

手下的粗壯彈跳了一下,她跟著顫了一下。兩張火燒雲的臉、四只水光瀲灩的眼睛一對上,他、總算是註意到她的清冽驚懼了。

魚非魚大口喘息著,咬緊牙關強撐著勇氣不垮:“不行,舞楓,不能那樣!”

瞧見他瞬間虎目黑臉,她幹咽了口唾沫,趕緊補充說:“你忘了,我還沒有成年呢。”

說著話,眼睛眨巴著,可憐兮兮地望著他。

舞楓的陰郁一掃而空。剛剛,他確實是惱了,惱她的不順從、不依附。此刻誤會解除,他於愧疚之餘不禁對她生出更多的憐惜和渴望來:就算是澹臺清寂吻過她又能怎樣?她還未長大,她還是她,還不曾屬於任何人。她會是他的,一定會。

猿臂輕舒,將她重新納入懷裏,綿細地擁抱著,借著輕拍背心安撫她情緒的同時,也平定著自己的沖動和疼痛。

“是我唐突了。丫頭別怕,我不會再那樣做的。……”

“我是不是讓你……很難受?”弱弱地問了一聲。她這種行為貌似有些不道德,典型的縱火犯啊。聽說,這種狀況下,男人很不好受呢。

“要我……幫忙麽?”這話需要勇氣。饒她自詡一代通俗大家,也不禁脈動如擂鼓、面紅似熔爐。

“怎麽幫,嗯?”笑意在舞楓的唇角眼中無限綿延。心跳,似乎又鼓噪起來了。

這丫頭還真是天生媚骨,什麽也不用做,但只消一句話,就能撩撥得人神魂顛倒。

“你想要怎麽做呢,丫頭?”這會兒倒覺得她的博覽群書的好處了,無師自通,心裏藏了無數的新奇,寶藏一樣誘人深入。

期待,他一向只期待戰爭的勝利,像今天這般期待一個小女子的親密,還是開天辟地第一遭。

作者有話要說:親們如果喜歡,就請收藏吧。收藏每增加10個,加更一章。以此類推。

都說施比受有福,親們,你們都是有福之人啊,啊啊啊……(李闡提如此奸詐,親們砸吧砸吧不是罪……)

天哪,居然有違禁語,過濾得好嚴格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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